这令他也有些好奇,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杜飞一笑,胸有成竹道:“李哥,解放前,娄家这个大资本家剥削的是谁?”

    李明飞本就是个人精儿,一听这话立刻猜出七八,心领神会的答道:“剥削的当然是咱轧钢厂的工人。”

    “是呀!纺织厂的工人,师大的学生!”杜飞顿了顿,看了看一旁的朱敏和许代茂,接着道:“所以说,最有资格的,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

    说到这里,李明飞已经彻底明白了杜飞的意思。

    许代茂则反应慢了半拍,还在眨巴着眼睛在那思索。

    杜飞问道:“怎么样?李哥,这样没问题吧?”

    李明飞嘿嘿道:“当然没问题!小尼姑的脸蛋儿,他师大的摸得,我轧钢厂当然也摸得。”

    一旁的朱敏不由得翻个白眼。

    她当然知道这句话的出处,只是被李明飞用在这里,怎么觉着都别扭。

    这时许代茂才反应过来,脱口道:“兄弟,你的意思是~先把人抓在咱们手里!”

    杜飞一笑,也没嫌许代茂反应慢,接茬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只要人在咱们手里,怎么处置还不是咱们自个说了算?到时候意思意思,在俱乐部开两回大会,让娄董事做个检讨,最好声泪俱下,再扔点烂菜叶子,弄得狼狈一些,谁能说出什么。”

    许代茂一拍大腿,刚想来一句:“高~实在是高啊!”

    却蓦的反应过来,这里是李厂长的家,猛又给憋了回去,胀得一脸通红。

    李明飞也是连连点头。

    有一说一,在此之前,他也没想到这个法子。

    好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再从李明飞家出来,许代茂心里已经敞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