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虽然不知道茅台是什么酒,但他察言观色,也能看出这酒不一般。

    可惜换来的却是他妈一瞪眼:“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

    棒梗一缩脖子,虽然他自觉已经是个大人,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自从秦淮茹去办公室上班,好像比原先气势更足了,让他有点不太敢对视。

    棒梗悻悻而去,眼巴巴在旁边的小桌子坐着,等着吃一个肉丸的饺子。

    昨晚上,他家虽然也包饺子了,但就是普通的白菜馅,放了些鸡蛋粉头,只有一点点肉馅,跟今天傻柱吹嘘的‘一个丸,满嘴油’的饺子完全不是一码事。

    而在杜飞这边,在大伙一同举杯的仪式感之后,就各自随意了。

    大人们分成了两拨,基本以性别为区分。

    老爷们儿这边,开始喝酒吃菜,兼着吹牛扯蛋。

    老娘们儿则留着杯中酒,准备待会儿饺子蒸熟了,试试饺子就酒的滋味。

    虽然在她们看来,这传说中的茅台酒有点言过其实,却依然舍不得浪费,或者匀给别人。

    而之所以说‘基本’,则是因为聋老太太这个异数,也凑到了爷们儿这边。

    一口牙就剩下不到一半,聋老太太基本告别‘花生米和猪头肉’了。

    傻柱是热心肠,看在眼里,立刻起来,要给老太太炒个鸡蛋下酒。

    聋老太太却拦着他道:“行啦,傻柱子,你别忙活了,奶奶问你个事儿。”

    傻柱被抓着袖子,只好坐下来,苦笑道:“我的老祖宗,您这是干什么呀?”

    聋老太太不慌不忙,自个喝了一口酒,问道:“柱子,我问你,你跟那个冉老师,究竟到哪步了?”

    傻柱顿时脸色不大好看。

    问这个事儿,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是换个旁人他非得瞪眼不可,可是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