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事有变?”梁太傅第一个就想到这。

    但他转念一想,礼亲王不管战事,让他头疼的应该不是外面的局势。

    礼亲王忍了忍,还是对梁太傅附耳说了一句。

    梁太傅闻言脸色突地也变了。

    “真的来了?”他很震惊。

    礼亲王脸色很难看。

    夏侯楚霈和夏侯风以及夏侯越都在关注着场中情况,此时看到礼亲王和梁太傅说话。

    夏侯越会读唇语,便道:“太傅说的是,真的来了!”

    “谁来了?”夏侯风问。

    夏侯楚霈摇头,随即皱眉,“会不会是,父皇?”

    夏侯越嗤笑,“胡扯!老头子都中风,瘫了,他躲了那么多天,不就是怕被人发现,逼他退位?他怎么肯现在出来?”

    夏侯楚霈和夏侯风也觉得元宗皇帝不可能出来。

    今天这里来的人,可都是帝都的权贵,父皇绝对不可能在这种人多的场合出现。

    那么,来的又会是谁?

    张达年也去看了两份遗诏,还在古大人的介绍下,比对了两道遗诏上的字体和印玺,他也是精于书法的,当下自然也看出来古大人所言非虚。

    “古大人,为何将这道遗诏遮了起来?”张达年发现那道被鉴定为真的遗诏后半部分被卷起来了,他打眼一看,就看到遗诏后半段有字。

    古大人望向礼亲王,“这是礼亲王要求的!”

    张达年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回到自己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