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长得这么漂亮,不适合卖笑,适合练剑。”

    沈九一笑璀璨,声音吊儿郎当。

    春喜是刚准备出阁的花魁,在沈九一剑劈开醉仙楼前,她能想象出最可怕的事情,也不过客人玩完不给钱。

    眼角余光瞥到了断的整整齐齐的黄花木桌子,还有旁边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的老鸨、龟公、客人们。

    春喜咽了口唾沫,问道:“仙人是要收我为徒?”

    她不信自己有那么幸运。

    炉鼎?

    凌虐?

    还是阳痿?

    她知道阳痿男最喜欢雏儿,她还知道怎么装的一脸天真无辜,怎么演出高潮起伏,她学得东西多而杂,淫而乱。

    “我有个师姐,去世得早,一身好剑术也没个传人,我看中你了。”沈九冲她眨眨眼,眼型长而不细,睫毛浓密像两把扇子,简直如两只蝴蝶。

    比她还媚!

    这个念头只在春喜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她本能求生讨好的反应,快过了思维速度,二话不说跪下。

    叩头道:“师叔在上,受春喜一拜!”

    “你叫什么?”沈九问道。

    “春喜,春天的春,喜欢的喜。”春喜答道,同时没敢抬头。

    沈九心里暗暗琢磨,长得像,名字也像,可不就是命定的传人?

    他没讲想法说出来,只是接了春喜一杯拜师茶,往地上一泼,当祭给师姐的了,然后拎着剑,带春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