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看着互相自责的这对父子,面露不解之色道,“能说说清楚吗?

    到底怎么回事?”

    楚辰看了他一眼,想想后才道,“哎,也不怕你知道,反正京城里问问也能知晓,由我来说吧。

    我们一家在宁海市呆不下去后,父亲就带着我们投奔京城本家来。

    因为我父亲是庶出,本来京城楚家的人就不太待见我们,更何况我们还……还落魄了。

    所以一进楚家后,除了爷爷外,几个大伯和叔叔们都或多或少有些看不起我们。

    当时我憋着气,就想早点赚大钱,让他们刮目相看。”

    “但是我和我父亲商量了下,因为初来京城也不知道投资什么生意比较赚钱,加上本钱也就只有几千万,就想着还是靠楚家的人帮忙给扶持扶持。

    当时我和楚新不挺好吗?

    他对我也比较热情,又没有丝毫看不起我的意思,我就把想投资做生意的想法和他说了,他告诉我有个来钱很快的财路,就看我敢不敢了。”

    楚南听到这里,皱眉道,“风险很大的生意?”

    “是,当时我也觉得忐忑,问他到底是什么生意,他和我说,是炒作一种期货,都是大佬有钱人玩的,运气好一晚上都能翻好几倍。

    我一开始没有相信,很是犹豫,楚新也没逼我要投资,只是说让我了解了解,不一定要砸钱进去。”

    “炒期货?”

    楚南楞了愣,好像魏惊尘也是炒期货亏的吧?

    怎么会这么巧?

    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

    “对,期货这东西和炒股差不多,就是没有底线,很可能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