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把奏折都搬到了凤仪宫来办公。

    每每一办完,就让人全部搬走。

    总之,那么多奏折天天在眼前,楚天歌却没有一阅的机会。

    亦不能知晓一去无回的李烬宵到底怎么样了。

    他更是日日不要脸的留宿在凤仪宫,天天出力绵延子嗣。

    这一日,还没到他下朝的时辰,凤仪宫来了一位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人。

    “太后金安!”

    听闻这一声,正盯着芸儿练字的楚天歌疑惑的转过身去。

    太后?宫里怎会有太后,昔日的太后虽从未被废,但因未免成为李云临的人质而出逃多年,根本不可能回宫。

    可是……

    面前这位仪态雍容端庄雅致的女人,的的确确是烬宵的生母,唯一的皇太后。

    楚天歌愣了片刻,才迎上前。

    “母后,您怎会在这里?”

    李云临若将太后拿捏在手里,便可轻而易举的威胁到烬宵。

    她想到此处,极其担忧,“母后,怎么回事?”

    太后看着楚天歌的眼神,却不似从前般温慈,她蔑笑了声,“我在宫里都待了一年了,楚天歌,我堂堂太后,日日却要避开你走,这是什么道理?”

    楚天歌怔了怔,她听不明白。

    环环察觉不妙,跑上来扑通跪下,卑微的仰面央求道:“太后娘娘!皇上快下朝了,他看到您再这儿,会不高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