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一道弯,熊想想突然顿住了脚步,嘘道:“跟我来。”

    傅菁跟着她轻手轻脚的绕路,绕过花丛,蹲在两株八角金盘后面,透过绿叶的间隙,偷看一个正低头端详自己手臂的男孩。

    接下来,男孩的动作让傅菁忍不住张大了嘴。

    熊想想捂住傅菁的嘴,才没让她尖叫出声。

    “走。”熊想想用嘴型提醒她。

    走出好一段路,傅菁小脸苍白,“他怎么自残呢?”

    熊想想摇了摇头,“白家果然都是疯子,你记着千万别往外说。”

    “嗯。”傅菁点头,“他不会是被人逼的吧?”

    “不要去猜,不关我们的事,我们看看就成了。”

    熊想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那个家伙,该不会是因为他爹打他娘想不开了吧?

    算了,没死就成。

    回到厅堂,有人抬了个高大的东西进来,用红布遮着,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我猜是个雕塑。”傅菁道。

    熊想想点头,“我猜是个金蟾雕塑。”

    秦姮左顾右盼,瞧见熊想想后赶紧过来拽住了她,“刚跑哪儿去了,愣是没追上。再跑一个试试?”

    “别吵,看热闹。”熊想想道。

    观礼物是吃酒席一大趣事,礼物又是金陵城某位不透露名姓的大官送来的,更添几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