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菁终于盼来了某个女子。

    门口的人虚拦了下,并没有拦住。

    任由黎茗闯进来以后,他们其中一个撒腿就跑,应当是去通知祝飞了。

    距离被粗暴虐待的那日过去三天了,傅菁还是没能下床,可来了人,她总不能躺着应付。

    傅菁手臂撑着床,在床上坐起身。

    黎茗看清是她之后,有些意外。

    “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嫁人了么?”

    傅菁笑了笑,“我等你好久了。”

    黎茗没带着好脸色来,她环顾四周,视线停滞在靠墙圈椅上的一件外衣上。

    这是祝飞的衣服。

    “他这些天都是在你这里吧。”

    傅菁看了眼外头扒着门鬼鬼祟祟的人,手臂撑着床沿,艰难的下了床。

    黎茗看着她一瘸一拐,脸色苍白的模样,尖酸刻薄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怎么会是这个病怏怏的样子?

    傅菁站到她面前,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你想让我离开,今夜戍时留住他,别让他过来。”

    在这里她唯一能接触到的外人,便是沈汐沈大夫,和黎茗了。

    傅菁从沈大夫的眼神里看出来,她是愿意帮自己。

    可每日沈大夫来给她看伤,祝飞都阴魂不散的盯在其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