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载呈被祖父母看得不自在,边忙朝管事瞪眼过去,“说,你们怎么冒犯了北郡王妃?”

    “……”管事跟老梁王夫妻一样,已经蒙圈了,“就……就是她三伯在我们店里吃了白食,然……然后我们的管事就去要钱……就……这样了……”

    “我说多大的事,白吃了就白吃了,要什么银子?”刘载呈一脚揣上去。

    到是老梁王有些明白了,上前问道“你们又给那些人提供方便了?”

    “王……王爷,这是京里的规矩,大家之间相互行方便。”管事被刘载呈踢得直龇牙。

    老梁王摇摇头“夏二棱子,你们也敢?”

    “王爷,想当年,他到酒楼里讹了我们的银子,小的们还不是想替王爷你出口气。”管事气不过的说道。

    老梁王再次摇头“夏二楞子整日在北方打戎狄,他横起来可六亲不认,除了皇上,他是谁都敢讹。”

    “祖父,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刘载呈不耐烦听这些。

    “去吧,去看看怎么回事?”老梁王现在听到姓夏的小子就头疼,拂拂手,意思让纨绔的幼孙随便处理。

    管事缩缩头“王……王爷,那北郡王妃砸的可不是我们一家。”

    “还咂了谁家?”刘载呈双眼一亮,恨不得捋袖一起砸的样子。

    “有好几家呢?”

    “老天啊,夏二愣子想干什么?”老王梁惊讶的叫道。

    刘载呈才不管这些,“哇,那一定很爽啊,走走,赶紧带小爷我去看看。”

    管事没敢动。

    刘载呈上前就踢人。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