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一开着车,转脸看向副驾驶缩着的张晓光,不解的问道:“你突然积极我觉得心不安,你平时不是个爱凑这种热闹的人啊,跟去干嘛?”

    廖深在后座斜靠着,听见这话后哼笑出声,“还能为了什么,跟苍蝇似得,见着个蛋就想往上趴。”

    张晓光被一句话怼的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利索的反驳廖深:“我我我我,我才不是呢,我就是,那个,就是看着她可怜,想帮帮她。”

    廖深呵呵他一脸,抬抬下巴示意他往前看,看看他们跟着的那辆车的车屁股上是什么标志:“眼没瞎吧,认不认识是什么牌子的?”

    光仔蔫吧了,缩着脖子颓在座位上连叹两声:“她那车低配都得七十多万呢。”

    廖深最后给他重击:“你连车轱辘都买不起,省省吧啊。”

    光仔:“……”

    夏一一翻了翻眼睛,这要不是他开着车,真想拍廖深一巴掌。

    这是炸肉排吃多了吧,火太大了?看把光仔给怼的,都快缩成团了。

    索性廖深也就怼几句,看光仔萎了也就不再说话。

    又开了十来分钟,前边的车在小区门前停下,跟保安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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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又往里开,夏一一跟上,保安没拦着,把车放进小区。

    刘新梅住三层,开门进屋后,夏一一跟着廖深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镜子的摆放位置大概跟他画出来的没有什么不同。

    两人把几个屋子都看了看,除了在卧室那面全身镜表面发现一层白沫状的东西。

    搓着手指头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夏一一把手上的白沫沫给刘新梅看了看,问她:“这是什么?”

    刘新梅尴尬的笑了下:“可能是我早上走得匆忙,化妆的时候把粉落在镜面上了。”

    夏一一低头闻了闻,是带了些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