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轻咳:“小孩子家家的,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别去,你就别去。”

    隔天,闻星觉得她蔚姐姐走路姿势有些奇怪,表情似乎也有些痛苦,连忙关心地问道:“蔚姐姐,你怎么了啊?”

    初蔚哀怨地瞪了贺闻远一眼:“问你二哥哥。”

    始作俑者心情不错,只恨不得亲自喂饭,初蔚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腿:“少假惺惺啊。”

    闻星一头雾水,不明白大人之间微妙的气场,问她姐姐,闻月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虽然没处过对象,但该懂的,也多少是懂一些了,一张脸有些红:“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你话怎么这么多呢?”

    早饭后,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贺闻远拉着她的手:“要不跟我一起去公司?”

    初蔚眯眼看他:“我会自己羊入虎口送上门吗?”

    贺闻远低声笑出来:“你是羊吗?你分明是只小狐狸来的。”

    初蔚张牙舞爪的:“是羊是狐狸都逃不出你的掌心,你这个大尾巴狼。”

    “刚才还是老虎,现在怎么又成了狼?”

    “你管我。”

    贺闻远餍足,脾气极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去了丰源,就看到了自己的堂哥贺知年在他的办公室等着,他挑了一下眉,客气地喊了一声。

    贺知年心事重重道:“闻远,我也不和你卖关子了,六院这么大个摊子,我真的应付不下来。”

    贺闻远笑笑:“所以呢?”

    “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回六院,你是爷爷最看重的子孙,你们血浓于水,有什么矛盾是解决不了的呢?你给爷爷道个歉,让他老人家有个台阶下,他会立刻原谅你的。”

    贺闻远的笑变得勉强:“那如果我不觉得自己有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