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没有一个听话的,希望念政法大学的偷偷报了财大,没能力上政法大学的却偏偏报了政大导致名落孙山。

    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你能力卓绝,我的同僚们都跟我夸你,你走仕途,一定能比我坐上更高的位子。”

    盛怀瑾颌首:“您谬赞了,海城地处中心位置,现在经济上是百废待兴,我更属意于抓经济,希望您能理解我。”

    盛中铭又想拍桌子,被盛老爷子一个眼神一瞪,手悬在空中,没敢放下来。

    作为食物链最顶端的盛老爷子冷冷道:“干什么?一回来就摆脸色,怀瑾这么大的人了,就没有权力选自己想走的路吗?还需要你给他铺路吗?”

    盛中铭低声下气道:“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掌控欲太强,一点自由都不给孩子,财大,政大的,孩子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盛中铭脸色铁青,事已至此,他说什么还有用吗?通知书都寄过来了,怀瑾这孩子,主见向来大,他也确实做不了他的主。

    由他去吧。

    目光又转到了盛怀玉身上:“你这丫头怎么回事?”

    盛怀玉心一抖,求助地看向阮琴,阮琴轻啧一声:“你看看你这个人,一回来就训,训完儿子训女儿,你能歇会儿吗?”

    盛中铭拍桌子:“都是你给惯的,该考政大的不考,不该考政大的非逞能。”

    盛怀玉委屈地红了眼眶,她落选已经很难过了,父亲还这样说她,真是雪上加霜。

    盛怀玉跟盛怀瑾不一样,盛怀瑾理直气壮,并不见他和父亲认错,盛怀玉不敢,她战战兢兢道:“爸,我错了,我已经吸取教训,打算七月份再考一次了。”

    盛中铭只觉得糟心,气得离开了客厅。

    盛怀瑾看到自己妹妹愿意重新振作七月份重新参加考试,也感到欣慰。

    只有盛怀玉知道,她内心的隔阂,很难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