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恶意?难道这是善意?”

    面对自己的敌人时,他沉默寡言,不善言辞,但一旦是初蔚被人欺负,他就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姑息,处理绝不手软。

    三人被说得词穷,又将求救的眼神看向初蔚,初蔚站在贺闻远身后,一副‘我听我家男人的’。

    三人期期艾艾地鱼贯而出,垂头丧气。

    初蔚小声道:“要不,小惩大诫一下算了?”

    贺闻远捏紧她的手:“对这种人,不用心软。”

    “我当然不是心疼她们,而是,如果用这种强权镇压手段,人家愈发觉得我名不正言不顺,这不是坐实了,我初蔚只是靠你贺闻远吗?”

    贺闻远垂着眼帘,似在脑海中激烈挣扎着,半晌,才对李宝剑道:“把他们几个先调到肝脏科七楼大夜班。”

    肝脏科住院部七楼,几乎都是重症患者,更别提大夜班,有多辛苦了。

    自然,这些人不开除总还是要给她们一定教训的,闲着没事,整天就知道编排别人的不是,而且被编排的还是他对象。

    那三个护士到了会计那里被告知,不用被辞退了,但是要进肝脏可七楼大夜班,几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用辞职自然是好的,多少人想进六院进不来,可肝脏可七楼大夜班简直就是魔鬼一般的存在,也不知道她们要在那里熬多久。

    几人一走,宋清歌才一副颓丧的模样回到办公室,看到初蔚和贺闻远,一边洗手一边道:“有事吗?”

    “哦没事,让你周末到我家里去吃饭,毕竟你还没见过我在盛家的样子。”

    “好知道了,盛大小姐。”

    初蔚正要离开医院,却见门口突然推进来一个病床,上面躺着一个四五十的中年男人,不省人事,再一转头就看到程医生冲了下来,口中还叫道:“小初,你别走……”

    初蔚赶紧走到他身边:“这是什么情况?”

    程医生紧急道:“和你爷爷情况一样,脑内大面积出血,不得不动手术,这台手术,得你来,你可以吗?”

    初蔚郑重道:“可以,我立刻上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