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爷子的脸色冷了几分。

    李瀚修知道,触碰到老爷子的逆鳞了。

    “你倒是挺会为那孩子说话的。”

    李瀚修一阵尴尬。

    “好了,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叫你好好辅佐知年,有你把着六院,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李瀚修点头:“是,我定会好好辅佐他的。”

    待得李瀚修走后,贺易庸拄着拐杖站起来,问他的管家庆叔:“我是不是太老了?”

    庆叔赶忙道:“您说什么呢?您一点都不老。”

    “总觉得我底下的人似乎都倒戈了,更愿意效力于闻远那孩子了,你看,瀚修从前多听我的话,如今会为那孩子辩解了。”

    “那孩子不也是你最寄予厚望的孩子吗,他做得好,您难道不开心吗?”

    贺易庸若有所思:“开心,当然开心,他要是听我的话,我会更开心。”

    “闻远其他方面还是很听您的话的,小年轻,对感情比较冲动,这都是寻常事,等这个劲儿过了,他就知道,谁才是对他最好的人了,您和他是血亲,这份亲情,是小初怎么都比不上的。”

    这番话还算是顺着他的毛摸。

    “小初那个万隆工地,怎么样了?”

    “也就那样,一切正常,但外界对她那个玻璃外墙都很质疑,大家都等着看她笑话呢,那孩子栽跟头她就知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非要和您作对,下场不会好的。”

    到底还是跟着贺易庸最久的一个,庆叔最知道怎么在他面前说话。

    贺易庸终于露出了笑容:“年轻人,就是要多经历一些社会的坎坷,才能成长,那孩子,她就是太顺风顺水了,真当这个社会是那么好混的。”

    庆叔说:“是是是,您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