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瑾抬脚跨上青砖台阶,初蔚无所遁形,只能‘殷勤’地给他开了小铁门,谄媚地看着他:“盛站长,您怎么会在这里?”

    盛怀瑾只是来这附近给一个长辈拜年,回去的途中,没想到能看到初蔚。

    “怎么?是又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么怕见到我。”

    初蔚不服地看着他:“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惹事精吗?”

    门缝里看人,都把人看扁了。

    盛怀瑾眯眼看她:“你难道不是吗?”

    初蔚气鼓鼓地看着他:“我没做亏心事,您不用带着成见的眼光看我,您这样对我是一种歧视。”

    盛怀瑾敲她脑袋:“让别人带着歧视的眼光看你的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你本人吗?你做的亏心事还少吗?”

    初蔚摸了摸脖子:“您在通县教训我还不够,还上赶着跑到我家里来教训我,这大过年的,您都不让我过得舒心吗?我都跟您认过错了。”

    盛怀瑾轻哼了一声:“我只是路过这,看到你,所以顺便下来和你打声招呼,说一声过年好,你这丫头,小人之心。”

    初蔚心虚地笑了笑。

    小院子不远处,初蓝脸色难看地对赵美凤道:“妈,那个……是通县粮站站长盛怀瑾,说是初蔚的远房表哥。”

    赵美凤哼了一声:“什么远房表哥,听都没听说过。”

    初蓝神色扭曲,不止贺闻远对她好,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什么盛站长也是百般地维护着初蔚。

    初蔚还敢说她不是靠狐媚勾引男人。

    “她这住的是谁的房子?”

    这院子,离他们初家也不远,去个集市都得路过这儿,这地段很好,去哪儿都方便,院子也清净,是个好房子。

    初蓝翻了个白眼:“又不知道勾上了什么男人,人家大方收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