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看着心疼:“怎么会呢?傻丫头,爸爸妈妈会永远喜欢你,你哥哥啊,他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等他看清了那丫头的真面目之后,他肯定会远离那丫头的,那丫头是个有心计的孩子,你以后别招她,嗯?”

    盛怀玉扑进阮琴怀里:“我很羡慕初蔚,哥哥对她,比对我都好。”

    “傻孩子,又说傻话了,你和你哥哥是亲兄妹,那丫头怎么能比得上?那丫头啊,就是仗着一张脸,男人总是很难抗拒这些的,等你哥哥清醒了,就会远离她了,你是永远的妹妹,初蔚不过是你哥哥生命中的过眼云烟,懂了吗?”

    盛怀玉抽噎着:“哥哥真的会远离初蔚吗?”

    “肯定会的,相信我。”

    ——

    晚上,初蔚吃完饭,拿起她的针灸大全,仔细钻研着。

    她以后要更加专注自己的事业,至少事业不会质疑她。

    外面还在下雨,突然停电了,她翻箱倒柜找了根蜡烛出来,又找了包火柴,点了拉住,她坐在窗前的书桌旁认真看书。

    雨声顺着房檐滴滴答答落在青石板地面上,初蔚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是有些凉意了。

    九点钟的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初蔚拿起门边上的桐油伞,出了门去。

    外面站着的是闻月。

    她倒是有些诧异。

    “怎么了?”她给闻月开了门。

    闻月焦急道:“我二哥生病了。”

    初蔚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提到了嗓子眼。

    昨夜在她家门口坐了一夜,淋了雨,今天好像又顶着湿衣裳跟着她一路去盛家,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她轻轻在心里唾弃自己,他生病他的,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