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啸无意间摸了摸口袋,发现多了样物件,摸出一看,原来是一个香囊,小巧精致的香囊袋内折有一张粉笺。

    林啸苦笑着展笺一读,是数行秀丽的手迹:

    “西风吹谢花成泥,蜂蝶每向香尘泣;与卿再世相逢日,笺前莫赋断肠诗。”

    林啸捧书痴立,心如刀绞,这妖精,原来不仅什么都知道了,而且

    林啸终于明白,原来世间有一种思绪,无法用言语形容,粗犷而忧伤。

    “妖精,此生欠你的无法报答假如有来世,我愿生生世世为人,只做你身前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哪怕一生清苦,哪怕浪迹天涯,只让你能心遂所愿。”

    当晚,因为第二天要依约出席新船下水仪式,林啸决定连夜返回防城镇,由于借着月色夜赶山路,因而一行人走得并不急,均策马缓缓而行。

    归途中,林啸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埋头赶路,渐渐地把段正宏与丁帅他们落在了后面。

    “队长这是怎么啦?情绪比白天还要差?”段大炮满腹疑惑,低声问丁帅。

    “还不是和那位有关,你没见他回来时眼眶都是红的?”丁帅同样小声应道。

    “这,不是好好的见了美女,怎么反而不高兴了?”段大炮满脸不解。

    “你猪脑子啊?队长不是刚和卢工订婚了么?”丁帅一脸鄙夷的道。

    “订婚怎么啦?这不正好独揽二乔,左拥右抱吗?这不是美事吗?”

    “你!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无耻?”丁帅闻言骂道,随即压低了声音,“别忘了,那卢工可是和我们一起来的,换了你,你真能那么做?”

    “切,自古英雄多好色,人不风流枉少年,这有错吗?”段正宏反呛道,“不过你说的也对,换了我,我也不能伤了人家的心。”

    “那不就是了,我料你小子也不敢胡来不过,想想也真是,太可惜了,啧”

    第二天,老虎港码头人声鼎沸,回国后第一艘自制战舰下水仪式即将开始。

    映入林啸眼帘的,是一大一小两艘披红挂彩的新船,其中一艘大的静静停在船坞内,另一艘小许多的则没有使用干船坞,是直接放在船架上制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