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峰使了个眼色,大和抚子狠狠咬了半天的牙,就在妇女等得已经心如刀割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才将她面前的支票拿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一个一米六几的矮个子男人穿着锯裙和服走了进来,大约三十多岁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早,上川,你们怎么……是不是得罪了两位尊贵的客人?”

    “新松阁下!”早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抿着两片嘴唇,心有余悸地:“是这样的……这位客人支票付账,但是他的支票……他的支票……”

    “他的支票怎么了?开门做生意,还分哪里的支票?”新松贵之怒喝道:“给这两位贵客赔罪!快!”

    “但是他的支票是中国工商银行出具的啊!丸之内日本分行签的字,新松阁下,您不是不收中国支票吗?”

    新松贵之干瘦的脸顿时卡在了那里。

    中国的?

    他有些浑浊的目光扫过两人,这,这和印象中面黄肌瘦的中国人完全不同啊?是不是搞错了?

    “不用品鉴了,我是中国人。”秦远峰厌恶地打断了对方的目光,新松贵之深吸了一口气,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对方言语中的不悦,但神色瞬间就平静了下来:“抱歉,本店概不受理中国支票,中国一切银行在日本和町级银行差不多,我们并不是不相信先生,而是不相信中国银行有这笔钱……”

    “新松阁下!”上川还不等他完,声音都嘶哑了起来:“这,这位中国的客人,他,他包下了我们的店啊!”

    下面的话,他不敢,要是让店长知道这位客人对这家店已经动了怒火,原因就是这张支票,他不知道店长会不会发狂。

    新松贵之张大了嘴,半天都没合上。

    一件和服,他亏得起,整家店,上百万的利润,他亏不起!

    他的目光狠狠扫了两人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

    现在怎么办?自己刚完不受理中国支票,转头别人告诉他这是包店!包店!

    上不来,下不去,一口气就这么憋在嗓子眼,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秦远峰根本没理他,笑着拿过大和抚子递过来的支票,吹了吹,放到大和抚子胸口里,大和抚子狠狠在他两腿/之间用力掐了一把,痛得他嘴唇都抖了一下,却笑着:“抚子姐,拿着这张支票,我给你写个数目,去‘越后’三层随便挑。”

    大和抚子正放在那个不恰当的部位的手瞬间不动了,不只是她,全场都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