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凤家主面色一变。

    “现在还没有人看过这些,就算你怀疑我也不能治我的罪,证人也已经死了,只要我不让你们看见这里写了什么,那你们谁都不能说我是凤家的叛徒!”凤骁紧紧的捏着袋子,嘴唇青紫,脸色煞白的吼道。

    一时间,原本的斯文淡定轻咳崩塌,现下一个半疯癫的男子正护着布袋子往角落里躲去。

    白冉也不装做战战兢兢的侍女了,反正现在也没人管她是谁。

    抬头看着凤骁疯癫的样子,白冉不禁有些头疼,他的话虽然听起来没道理,但确实是这样。

    世家大族一旦定罪便是大罪,是要挫骨扬灰魂飞魄散的,这是大事,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轻易降罪。

    可现下谁都知道凤骁就是幕后主使,他这最后的挣扎,必是有目的的。

    还没等白冉猜想他的目的,凤骁便将布袋子举过头顶,当着所有人的面,一阵白光闪过,布袋子连带着里面的东西都化为了灰尘,洒在地面上。

    而混元珠则失了光亮,像个普通的玻璃球一样在地上滚远了。

    “凤骁!你这样只会让人对你的误会更深!”一旁的长老看不下去,拍了好几下桌子,才顺了气出言。

    “事到如今我还怕什么?他早就认定是我了,这个证据又有什么重要的?”凤骁搓了搓手,将手上的灰尘部擦净。

    “既然一时间不能定我的罪,那就轮到我说说了吧……”凤骁扬起笑容,狭长的眼睛在眼镜后闪着骇人的精光“凤离歌凤少主已经离世几天了?凤家偌大家业不能没有人继承,总该找一个合适的孩子给予少主名分吧?”

    在座的都是凤家族老,没有谁家的族老听到继承二字不上心的,这群人也不能免俗。

    一听到少主之位空悬,各位长老纷纷附和起来。

    凤家主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眼神在众位低语的长老之间徘徊,半晌才闷着嗓音说道“离歌的后事还未安排妥当,待此事平息,将你处决后,我自有决断!”

    “家主且慢!凤骁说的有理,今日我们各族老都在,不如就趁机定下新的少主人选吧?”一位坐在远处的老头扯着嗓子高声道。

    “堂中还站着一个凤家的叛徒!凤家毒瘤未清,谈什么少主不少主!”凤家主眉心直颤,抓着桌角的手也因为用力过度失了大片的血色。

    “家主此话差异啊!家族承继乃是第一大要事,况且证物已毁,短时间内也不能将他如何,既然我们都来了,就定下一人又有何妨啊!”另一人义愤填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