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慢慢从半掩的房门里走了进去,流焰则站在窗边,不动声色的守着窗户。

    白冉飞的撩开内室的帘子,提刀直直冲进内室,却见不得一人。

    白冉见状,心中唏嘘,便将目光放到了床榻之上。

    小样吧,一样的把戏还想捉弄她?当她傻的吗?

    剑面一把挑开散下的床帘,床榻上却整整齐齐的什么都没有。白冉心中一顿,瞪着眼睛连忙转过身。

    脚下微顿,身子还未转过来,便闻的一缕清新的气味,眨眼间便将她包裹。

    凤离歌站在白冉的身后,浅笑着看着身前怔住的小女人,并未说话。

    白冉一手提着剑,脸色铁青的瞪了凤离歌一眼“还好本姑娘鼻子好使,不然这一剑就捅死你!”

    “那就要劳烦冉冉治好我了。”凤离歌轻笑,食指蹭着白冉略有凌乱的青丝,爱不释手。

    “离我远点,不然我真捅你!”白冉没好气的嗔了凤离歌一眼,好端端的竟然玩这种把戏,她该说什么,恶趣味吗?

    凤离歌见着白冉生气间双眸似是闪着光亮,饶有兴趣的退开两步,斜卧在软榻之上,欣赏着如此这般少见的白冉。

    白冉左右看了看,确保东西没少也没多,这才往凤离歌旁边一坐,审视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好几日没见到冉冉,想你了。”凤离歌说着,薄唇微微勾勒出微妙的弧度,如寒冰般尘封的双眸此时却像披着日光,将寒冷渐渐融化,颦笑之间,刀削般的面容似是笼罩着一层薄雾,看的白冉有些出神。

    眨了眨有些茫然的眸子,白冉没好气的嗔了凤离歌一眼。

    凤离歌看着白冉的举动,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沉黑色的锦盒,送到白冉的眼底。

    白冉看了眼凤离歌,伸手接过,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个混着黑白两色的玉镯。

    抿唇轻笑,白冉斜睨着凤离歌“怎么,良心现,准备把镯子还给我了?”

    上次君澈给她的黑玉镯子她看都来得及看一眼,便被凤离歌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