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正屋,齐庆疾望了眼月亮,时辰大概在戌时三刻钟(晚上七点四十五分)。

    他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左右,腹中空空如也,五脏庙举旗抗议。

    大骊宵禁持续时间从晚七点至次日清晨五点,便是身为衙门捕快,若无紧急状况,齐庆疾也得乖乖待在家里。

    所幸家中还有余粮,但灶屋已被杂乱之物堆满,齐庆疾长吁短叹,看来是时候买座二进小院,在找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肤白貌美,前凸后翘,波滚臀圆的婆娘了。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热气腾腾的米粥总算出锅。

    从屋里搬出小板凳,齐庆疾坐在屋檐下,一边赏月,一边拿起勺子,翘起小拇指,舀了一勺。

    当米粥送入嘴里,酝酿了半晌,蓦地,齐庆疾脸色一变,哇的一声,趴在地上剧烈呕吐。

    溢着清香气息的米粥……怎么和屎一样?

    齐庆疾再次尝试着舀了一勺……TM的,还是那个味,一模一样。

    “哇!”

    胃部痉挛,难以言喻的恶心感让齐庆疾几欲要把脏腑都呕出来。

    “老天爷,这可是我的第一次,竟用脱壳精米熬出一锅粪水?”

    “不对不对,不是粥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齐庆疾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他吃了两个苹果,依旧甘甜清脆爽口。

    饥饿感总算被压下去,困意却犹如火山喷发般势不可挡。

    但……不论齐庆疾在床上怎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重新点着油灯,齐庆疾在四方桌前坐下,开始研墨。

    恐怖三水坪之行,迷雾重重,齐庆疾准备用自己堪比爱因斯坦?特斯拉的智慧大脑解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