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廖兄,半月前贵县派来清平镇,调查颐养堂的六位同僚,回去后有没有跟你们说起过?”齐庆疾问道。

    此刻,拿着火把的齐庆疾居中,李霄在左,廖耿在右,三人并肩向着颐养堂走去。

    李霄摇摇头,道:“回去当天,郭捕头与五位兄弟便辞职了。”

    “郭捕头不管怎么说,也是入职县衙十一年的老手,他尚且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更别提其他人。”

    “最严重的,是杜衡。”

    “杜衡入职县衙只有半年,年龄尚小,是被牛车拉回白鹭县的。”

    “这少年昏迷了两天两夜,醒来后疯疯癫癫,九月十九……他死了。”

    “死了?”

    齐庆疾愕然道:“怎么死的?”

    廖耿幽幽道:“这少年用匕首,在自己身上剜了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血洞。”

    “他好像要将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挖出来。”

    不知不觉间,颐养堂到了。

    李霄与廖耿拿着火把,准备在外围绕一圈,好好观察一番这个鬼地方。

    齐庆疾则站在颐养堂门口,凝望两扇门内深沉如渊的黑暗。

    一刻钟后,两人回来了。

    李霄眉头紧锁道:“不论这里的正门还是后面的院门,全都大开着。”

    廖耿补充道:“没什么有价值的发现,齐兄,赵石与江翎夫妻二人,当真在梦游状态下,进去这鬼地方了?”

    齐庆疾不悦道:“我有必要骗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