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随安抿唇,很清淡地点头说:“谢谢,您回去吧。”

    男人张了张口,看了眼斜靠在沙发上的女人,只好诶了声,转身离开。

    门关了上。

    林随安走上前,拉好林母滑落的牛仔服,又搀扶她坐好。

    林母脸上化着浓重的妆,身上萦绕着浓郁的酒气跟香水气息,十月的天气,薄薄的牛仔外套里就穿着件黑色吊带裙,一双白皙修长的腿都冻红了。

    林随安心里叹息,跑去厨房倒了杯蜂蜜水回来,搀着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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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林母眯着眼,皱着眉,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

    等喝完后,林母才清醒了点。

    推开身旁的人,抽了张纸擦了擦脸。

    林随安放下杯子乖巧站在一边,抿了下唇,轻声道:“妈妈,刚刚送你来的是一个男人。”

    林母擦着眼睛的动作一顿,随即不甚在意地嗯了声,语气很是寡淡:“跟你有关系吗?”

    自从离婚后,林母对林随安的态度是越来越冷。

    仿佛就是把她当做用来气林父的工具。

    空气陡然寂静。

    林随安沉默了下,说:“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林随安跟林母说了想学艺术的事,林母也只是过了耳朵,并没有像其他家长一样各种关心询问。

    有些人爱的可能永远都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