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瑜道:“那您就让老师道歉吧,几分钟的事,为什么要拖到改天?”

    庄元丰本想按流程走,可这群小伙子也不是好糊弄的,要是弄不清楚他们还真能跟他论个半天。

    庄元丰无言以对,对他们没辙,半晌摆摆手说:“行,张老师你给两位同学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

    女教师一听,顿时张了张口就说:“庄主任,我做错了什么,就因为……”

    陆瑜忽的目光看向她,唇角冷淡一挑:“张老师,您说您没做错,那校规上哪条写了学生体育课上不能戴袖套,您要是找出来,我们立即道歉。”

    “……”张老师自然说不出来,只得说:“这是我上课的规矩。”

    陈清嘉夸张地“哇”了声,跟庄元丰道:“老庄,您的下属可真牛逼,自己还能超越校规立规矩,还能大言不惭的体罚学生,这种老师太威风了,真的。”

    庄元丰说:“你给我少点阴阳怪气。”

    陆瑜接着开口:“校规上没明文规定不能戴袖套,但法律明确规定了老师不能体罚学生,更何况您这程度很严重了,一个新来的老师都敢这么无视法律,我想我有必要让我爸妈来学校交涉一趟。”

    话音一落,张老师的脸色这才有点发白。

    一行人从老庄办公室出来,阮宁无比感激地对两人说:“谢谢你们啊,要不是你们,今天我跟林随安可就憋屈死了。”

    陈清嘉搭着陆瑜的肩,低头瞅了她一会,不确定的:“阮……绵?”

    “……”

    阮宁黑着半张脸:“我叫阮宁谢谢。”

    陈清嘉扑哧了声,笑得样子很阳光,有有点不羁:“抱歉抱歉,您的姓比较特殊。”

    阮宁呵呵了声,她虽然是林随安的朋友,不过之前与陈清嘉的交集并不多,每次这人都能记错她的名字。

    陆瑜低头看耷拉着脑袋脸色有些虚的林随安,轻声问:“还行吗,要不要请假?”

    林随安听了这话脚步一顿,抬起头,眼睛亮了几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