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推断,是因少女的脸上覆着张凶神恶煞的面具,掩去她的真容,只露出两只熠熠生辉的美目,眼珠子黑漆漆的,比黑曜石还要明亮。

    风临渊画完最后一笔,将笔挂在水晶笔架上,用白玉镇纸压着画像,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他不光自己坐下,还顺手拉着花羡鱼,将她搂在怀里。

    花羡鱼不得不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双目注视着画中的少女,只觉得如见故人,说不出来的熟悉。

    在她盯着画中人时,风临渊也在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她的表情变化。

    花羡鱼看不出端倪,撇开目光。她注意到砚台旁边的面具,伸手拿起面具,比对着画中少女的面具,得出结论,一模一样。

    “喜欢吗?”风临渊问。

    花羡鱼丢开面具,摇头:“不喜欢,太凶了。”

    “是吗?”

    “这有什么好骗人的。”

    风临渊捉住她的左手,取下银戒。花羡鱼的身体没了戒指的禁锢,变回前凸后翘的女身。

    风临渊的手搭在她的衣襟上,欲褪下她的衣裳。

    花羡鱼赶忙按住他的手,支支吾吾:“今日、今日不行,我不方便,那个、那个来了。”

    “什么不行?”风临渊唇角上扬,明知故问。

    “圆房不行。”花羡鱼咬牙,粉白的面颊,红晕暗生。

    “圆房?”风临渊挑起眉梢,感觉到怀中的姑娘呼吸都快停滞了,才慢悠悠跟了句,“不急,择良辰再圆房。”

    花羡鱼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会错了意,风临渊还顺杆爬,故意逗她,气得她浑身轻颤,奈何被他拿捏在手里,不敢当面发作。

    她松开风临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