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玄畅把这事儿全全扔给了县丞去处置,他回香草华来用过膳,服上沈念送过来的汤药,两人坐在屋里都是惆怅。

    他是惆怅怎么给允淑交代,至于沈念惆怅的,却是李允善花儿一样的姑娘,如今这副模样实在可怜见的。

    都说医者父母心,可对旁人,他也没这样父母心过。

    沈念抬眼,蹙眉道:“我替善姐儿诊过脉,她心智大乱,到是没有染什么痨病,那喜豆的病不是从她这里过的。”

    冯玄畅额首,道,“那就好,这疯病不似实症,只怕是受了刺激,你要多费心些。”

    医官即回来,秦艽便被旁的医女替换了,自去养病。跑腿的小厮往来传话,人站在门外低低一伏,“掌印大人,医官大人,内堂那边传话过来,要味药材。”

    沈念理理衣裳出来,问人,“说是哪味了么?”

    小厮嗯一声,“大姑吩咐,要枭肉做药引子的,连着半月的量。”

    沈念皱眉,“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告知允淑,明儿一早给她送去。”

    小厮唱诺,起身回了。

    沈念回屋里来,冯玄畅疑惑问他,“这夜猫子也能入药引?”

    沈念说是,“枭肉治喘鸣,喜豆这孩子估摸是开始喘了,我去看看,你去同雍王说会儿话吧。”

    沈念踅身去了内堂,冯玄畅坐在房里左右思量,怎么才能神不知会不觉得去探看探看允淑。

    连着数日,他并没有逮着机会探看,倒是允淑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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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活蹦乱跳的喜豆从内堂出来了。

    整个医馆都开心的不得了,就连雍王爷都顾不得县丞请他不要出府哀求,带着人来了香草华。

    喜豆很康健,一点也不喘,也不咳,烧也退了,可把老张头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