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释灵珠,寒沉密室里拿来的,很容易就拿到了,我试过了,没用。”先前余温不同意给殷未了看,但是后来听见殷未了说自己死了他以后就随他而去的话,肯定不是殷未了随便说说的,他这人很重承诺,所以余温现在才敢放心给他看,至少殷未了是真的想让他好好活着。

    还沉浸在自己的伤感里的殷未了有些木讷的接过了余温递过来释灵珠,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许久,这确实是释灵珠,与前世他见过的真正的释灵珠模样分毫不差,甚至上面的小裂缝都在同一个地方。

    但他为什么没有用?

    殷未了运起灵力,良久都没有发现释灵珠有任何反应。怎么回事?这不是假的释灵珠,却没有任何作用。

    “是吧,我就说它没有反应,你研究一下能怎么用,再过两月还是没找到怎么用它的话,我就等着你来黄泉等我吧!”余温双手叉着腰,一幅自己很累的样子,千仞早就缠在了他的手上,他现在已经不怕自己会摔下去了。

    “现在天太晚了,我们先回去慢慢研究吧,季白现在肯定在找我们,至于寒烟,他撞见了我从寒云阁里出来,如果她揭穿我,我会有大麻烦的。”

    殷未了暂时也没有想到方法,只能听余温的先回去。回到房间,看见梨画和盛夏的房间灯都亮着,独独季白和谢溟的房间黑着,余温不信谢溟会睡这么早,而且季白,可能真的在外面到处找他们两。

    推开房门,余温直奔床边,掀开杂乱的被子一看,谢溟果然不在,旁边季白也没有再,梨画和盛夏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盛夏一看到殷未了就扑过来抱着他的腿,困得不行了还喃喃的问他:“大师兄你干什么去了你不知道我和梨画还有季师兄找了你们好几天,他说你欺负咸鱼,但是大师兄怎么会欺负他呢,肯定是咸鱼太讨厌了!”

    殷未了欺负余温,应该也算得上吧。殷未了在心里砸吧着那个动作的味道,这种欺负,他好像还想要做。

    “大师兄,二师兄现在还在找你,盛夏困了他不然我先带他回来睡,你回来了,还是通知一下二师兄吧,他很担心你们。”梨画衣衫整洁,看来一直在等消息。

    季白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对余温做什么,殷未了心中明了,但是他和季白这么多年的师兄弟感情也还是在的,余温撞了撞殷未了的肩膀,殷未了看他一眼,觉得这人就像一个正室在嘴上催促着找找小妾,道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

    殷未了从怀里拿出一个叠好了的纸鹤,将渡世上的剑穗取下来挂在它身上,向它灌输了灵力,他便带着剑穗飞速而去。

    看着那纸鹤,梨画有一瞬间的茫然,他从不知道大师兄还会叠这个东西,就算叠了,也不一定会用,这是第一次看他用这种东西。

    余温也觉得这千纸鹤分外眼熟,原著那么长,但他清楚的记得没有提到过千纸鹤这东西,怎么现在看着这一切很是不太对劲啊!

    “你们回去休息吧,名微看到纸鹤就会回来的。”

    不是看到纸鹤回来,而是看到那块玉,那是季白小时候送给殷未了的,他很是珍惜,还做成剑穗日日戴在身上,十几年来从不离身。

    余温没想到他今天居然将他从渡世上解下来了,看着就特别不对劲,该不会,他照之前说的那句他好像已经不怎么喜欢季白了是真的吧?

    余温来不及细想,就被跌跌撞撞跑回来的谢溟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