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好,只希望上帝千万别让你彻底魔障喽!”朱结巴担心的说。

    “放心吧,不会的。”孙悟空认真的说。

    夕阳下,伴随着周围树林之中别样种类的虫子发出的嗡嗡声,孙悟空和朱结巴用高于这种虫鸣的声音,尽情的嘶吼着心里的压抑和躁动,以及本不应该怀揣着的内疚。

    孙悟空和朱结巴在竹屋的第二个晚上,并没有当初认为的悠闲自得。

    竹床的占有权被孙悟空享有,只因为三局两胜的剪子包袱锤一决而出的。

    当然,朱结巴只能享受那地板的待遇了。

    孙悟空在竹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依着还未燃尽的烛光,恍惚着视线,闪烁着情感,他幽幽的说道:“结巴,你有没有体会到一种非常非常凄凉无比的感觉呢?”

    朱结巴翻了一个身,捂着有些酸痛的腰子,回道:“有!现在还他娘的深刻的体会着呢!哎哟——”

    “那你体会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孙悟空起身将蜡烛熄灭。

    “腰子疼!很疼!就是疼痛无比的感觉。”朱结巴脸上的表情纠结着痛苦,鼻子和眉毛都扭到了一起。

    孙悟空看朱结巴如此痛苦,他丢给朱结巴一个软乎的枕头,说道:“你以后在那方面对自己要求太苛刻了,以后尽量收敛点儿。”

    朱结巴忍着痛,将枕头慢慢的塞到腰背,说道:“这个我以后可能会做到的,好了,睡吧!”说完,鼾声响起,撼动着整个竹屋。

    月光从窗子溜进来,正好打在了朱结巴的上半身,熟睡的程度用死猪来表示最恰当不过。

    慢慢地,孙悟空也进了所谓的梦中周公大讲堂。

    睡梦中,孙悟空回到了自己刚上私塾的时候。

    让他听烦了的上课时必敲的铜铃铛响彻整个私塾。

    当时,孙悟空所在的私塾名为“似水正阳”。

    学堂的位置在这个山村的村北侧,距孙悟空家差不多有八里地,不远不近,正好能达到孙悟空对自己体能训练的标准奔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