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所谓的自觉指的是……

    “打起来,打起来!打死一个就少一个祸害,最好两败俱伤,全部阵亡!”

    云尘的内心那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可实际面上却是表露关心之意,忧心忡忡的看着几位师兄的背影。

    她也不想这样,但谁叫刚才桃苏突然一个转头看过来,也不知道幸灾乐祸的眼神被他瞧见没,以防万一,她还是收敛着点。

    行流云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倒不是什么良心发现,而是就这么直接和合欢宗这几位对上,吃亏的肯定是他,对方还是五个,他虽也有帮手,但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换作平日,行流云最多过过嘴瘾,哪怕馋文涧儿的美色,那肯定也是背地里搞鬼,今日当真是被美色冲昏了头。

    难怪人说美色误人!

    两方还在对峙中,殊不知行流云这厮竟还感慨上了。

    “说吧,怎样才肯给解药。”

    行流云所谓的无解药自然不是作假,但解药的法子未必是一种,如今文涧儿元阴尚在,五个人都知道她是送给宗主的,不管真心假意,肯定是没打算现在碰文涧儿的。

    但行流云不知道啊,他甚至都瞧不出文涧儿的元阴到底在不在,文涧儿身上被合欢宗宗主加了一道秘法,所以他看不出来就以为文涧儿并非未经人事。

    尤其对面这几个与他相较,那都是半斤八两,如此尤物怎可能放着当摆设,要真告诉他文涧儿元阴尚在,行流云怕是都不肯信。

    “放心,我用的药还算温和,美人忍过这一天就没事了,只是美人倒是能忍,就怕你们几位忍不了。”行流云这番话,再配上他那眼神,当真看着下流。

    真是难以相信这样的人最后会彻底改头换面,更难以相信的是文涧儿会接受一个曾经想要强迫她的人……

    大师兄以玦散发着寒气,行流云原本还笑着,突然就僵住了,他还真有点怕这位,毕竟这位是杀你就杀你,完全不打商量的那种。

    怕归怕,但行流云也只是退了一步,继续用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我也不忍看美人难受,如果可以,本公子倒是愿意亲自为美人解药。”

    文涧儿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事情都到这一步,再怎么不谙世事也该知道行流云说的替她解药不是什么好法子,她已经将大师兄以玦的衣袖拽出了印子,可见有多惊慌害怕。

    只是她表现的越是这样无措,越是激发起行流云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