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大臣阁下……”

    没等范建明接着往下说,诺玛用眼角的余光瞟了范建明一眼,打断他道:“就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用不着互相称对方的职务吧?阁下来阁下去的,太有距离感了。”

    范建明尴尬地笑了笑,刚准备开口说话,诺玛脸蛋一红,又解释了一句:“你可别理解错了意思,我父亲那是一厢情愿,不仅想强迫你,甚至也想强迫我。我刚刚的意思,是希望能够放松一点,和我父亲的意思不是一回事。”

    这事通常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解释的话,只能是越描越黑。

    不管诺玛怎么说,范建明心里很清楚,只要自己主动进攻的话,诺玛绝对唾手可得。

    只不过范建明觉得,真要想让n国与国际接轨,把n国建设好,虽然娶诺玛为妻是捷径,但绝不是长远之计。

    一个国家的体制改变,首先要思想解放,要全国上下的民众达成一种共识。

    否则,范建明可以利用与诺玛的婚姻,在最高长官支持下,对n国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而一旦出现错误,或者是某些细小的失误,都有可能激发潜在的保守势力复辟。

    范建明觉得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考虑要不要诺玛,而是要用一切机会和手段,唤起n国民众的开放意识,消除潜在保守势力的力量和威胁。

    只有这样,对n国循序渐进的改革,才能长治久安,改革的果实,也就不会因为某种环节上的失误而毁于一旦。

    范建明笑道:“诺玛小姐,你也别误会,我之所以称呼你职务,并不是想与你保持一种距离。”

    “因为建设部是个新的部门,你这个建设大臣更没被人放在眼里,人们看重的,只是因为你是最高长官的女儿,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结果。”

    “我希望利用你独特的身份资源,把建设部推出去,将来还有司法系统的建设,这一点很重要。”

    诺玛看着范建明,故作萌态地问道:“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就是想利用我炒热建设部,将来司法系统的建设,是不是还有可能让我去出任司法部的司法大臣?”

    范建明笑道:“知我者,诺玛小姐是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以目前n国的体制而言,几乎所有的大臣都是多余的,他们并不具备独立处理职权范围内所有事情的权力,一切只听你父亲的,也就是最高长官的。”

    “你在国外留过学,以目前n国政府的工作量而言,这种形式不见得有什么毛病,但将来高速发展了,尤其是引入了市场经济元素,不管是你父亲还是你,你觉得n国的最高长官,还有精力像现在这样统揽一切吗?”

    诺玛叹了口气:“怪不得东方的先贤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也是在国外生活了这么些年,才知道过去简直就是井底之蛙。”

    “正如你所言,其实看看我们的国家,别的不说,就管理而言,几乎就像你们东方的一个乡镇,或者是一个村庄,机构设置和各司其职的状况,连你们东方的一个县城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