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晚很不习惯这样的装扮,她觉得镜子的自己很陌生。

    方嬷嬷扶着沈如晚站起来,给她重新披上狐裘披风。

    正当要走出屋子时,方嬷嬷有折了回去。

    沈如晚见方嬷嬷从喜床上的被褥里,翻出了一块白色的帕子。

    她楞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

    沈如晚急急地出声阻止:“嬷嬷,这个不能带走。”

    方嬷嬷朝她走过来,“王妃,这是要呈给太皇太后娘娘的,外头有宫里的嬷嬷等着验帕子。”

    “可是,可这帕子上头的白的,我……我和他……并没有……圆房……”沈如晚越说声音越小。在她出嫁前,姨祖母在她耳边叮嘱过,如果圆房了,有人要验喜帕,那帕子上一定要有血迹。绝对不能是白色的。

    方嬷嬷安慰道:“王妃别担心,殿下说呈上去便是了。”在这之前她也曾跟殿下提起此事,要不要用鸡血弄个伪的。可殿下说无妨,就让这白帕子呈上去。

    沈如晚不明白为何要这么做?

    方嬷嬷走到她的身边,低语:“王妃,相信殿下。若是到了宫里面的贵人问起,你便只管哭,一切都有殿下担着。”

    方嬷嬷将这喜帕放入一盒子里,双手捧着,与沈如晚走出了院子。

    在院子外面,太皇太后派来的嬷嬷给这位摄政王妃行了礼,将那盒子接了过去。

    沈如晚又坐上了去宫里的马车。

    这一回,马车能够直接行驶到宫内,在一宫门前下来,才换了轿子。

    太皇太后和太后已在慈宁宫中等候了。

    有一宫人正在回话,“那边的消息传来,长风院里有哭泣声传出,似乎哭的很是凄惨。”

    太皇太后问道:“可叫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