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静静的坐在那里陷入了某种回忆中,望月与晏滦,也没有不识趣的上前去打扰。

    “小丫头,这次无论是司家,还是我老人家,都欠你一个人情,要是我们家族能度过这次难关,司家永远是你的朋友,无论在何处,我们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老人感叹过后,郑重的对望月道。

    望月虽然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但那张脸上还是挂着无害又亲切的笑容,“老人家客气了,我本身就跟临渊兄是合作关系,在合作期间他帮了我良多,凭着这么一点,他有难我还是会义不容辞的站出来的。

    我相信,有一天如果我与临渊兄异地而处,他也会这么做的。”

    “你这丫头就是会说话。”老人的脸上渐渐有了笑的模样,这段日子以来,一直绷紧的神经,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实在是在暗处的人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千年来的悬案给人的阴影太大,即便他是十一阶异能者,实验室的周围也有司家的其他强者,也不能保证司临渊能活下去。

    司家的内部里,已经有人提出要放弃是临渊了,他们认为,不应该为了一人而牺牲自己全族人的生命,只不过他们嫡系一脉,一直在顶着压力强撑着而已。

    望月提出把临渊搬到落峡谷里,这种提议无疑是让他们得到了喘息,看到了希望!

    没有人可以理解,像他们这样站在高处,差点被人逼到绝路的人,得到绝处逢生后的感觉是什么,司家,对望月,是真的诚心诚意的心存感激的。

    起码在这个时候是。

    晏滦眼里看着望月脸上的真诚的笑容,耳边听着她那让他这个旁观者听了都舒心悦耳的话,嘴角就不受控制的上扬。

    因为他知道刚刚司老前辈说的那一段话,他说句话时那心情,可能会有点不甘心,憋屈。

    毕竟,十一阶强者,被迫到向一个晚辈低头,虽然形势所逼,虽然这个晚辈帮了他。

    听到望月这话后,他肯定会心情舒坦,毕竟,欠人情是欠人情,如果对方太过理所当然的接下来,多少会让人心理产生不舒服的情绪。

    而望月这么“上道,”又不着痕迹地夸了一顿司临渊的人品,无疑拉近了两方的距离。

    在老人的口中把望月说成高高在上的施恩者,可在望月的口中,却是,朋友之间正常的互相帮忙……

    晏滦去忙了,望月又同老人家聊了许久,便心满意足的从实验室离开回到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