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玩抽卡游戏,必定是那种不保底就永远抽不到SSR的资深非洲酋长。

    需要四个黑衣壮汉保镖护航的不是韩逾明,是她才对。

    万幸今天这事除了报废一辆车,只有宋知意在车窗被砸碎的时候受了点小伤。

    孟熙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让那个饱受惊吓小助理先去休息,支使小朱去买来药,敲响了宋知意的房门。

    没人应。

    她这个时候还出去了?

    孟熙狐疑地拿出宋知意给她的备用房卡,刷卡进门。

    房门打开的瞬间,孟熙听到了隔着浴室门传来的水声,房间里只开着光线暧昧的床头灯,浴室里透出来的亮光并不刺眼,存在感却极为强烈。

    ……她在洗澡啊。

    孟熙顿时有种侵入别人隐私的紧张和不自在。

    她放下装着药品和创口贴的塑料袋就要离开,浴室里的水声却恰恰在这时候停下。

    再想走也晚了。

    咔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暖黄的灯光在蒸腾朦胧的水汽里流泻而出。

    纤瘦窈窕的身影背着光,赤足踩在地毯上,圆润玲珑的脚趾陷进去,白嫩的足弓上隐约透出血管的颜色。

    她只裹着一块浴巾,肌肤被热水烫过,泛着靡艳的红,水珠在上面挂不住,直往下流淌。

    乌发还是湿的,滴着水,紧贴雪白的脸颊和肩颈,唇间一抹红色吸足了水分,如同烂熟的红莓沾着露水。

    孟熙刻意遗忘的记忆席卷重来,浑身僵硬地站住了。

    宋知意看到她,脸上却没有丝毫意外,望过来的目光如静谧轻柔的湖水,又仿佛卷着暗流,隐隐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