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吩咐道:“传令下去去镇北王来我孤竹之事若是谁敢走路半点风声,后果自负。”

    回到即墨郡府,齐昭将仇林与喜公公安置好后便来到了齐晖的住处,徘回于门前迟迟没有进去。

    “二哥,你在吗?”他试探着敲敲门。

    “进来!”齐晖的声音听着不太好,沙哑低沉。

    还好还好二哥还理我,听到回应的齐昭的心放下大半,在门

    外理了理衣物,这几年认错对他来说算是家常便饭只要二哥还搭理他,他便有把握将他的好二哥哄好。

    进到齐晖的房间,齐昭如同往日一样毫不客气地往床榻上一扑,若无其事道:“二哥,昨夜昭儿睡得有些晚了,今日来的迟了些。”

    “只是睡的晚些?”齐晖头也不回,不怒自威。

    “这个,”齐昭听出了齐晖是强忍怒火,他立刻站了起来,走到齐晖的身边,“二哥,您别生气啊!昭儿如实交代还不成吗!”

    说着他给二哥倒了一杯茶,乖乖地站到一旁。

    “二哥,我若说我昨日去孤竹走了一遭您信吗?”

    “信啊!”齐晖冷哼一声,“你现在翅膀硬了,就算说去阎王殿走了一遭,我也不敢说什么。”

    “二哥!”齐昭低下头,二哥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看样子是一夜没睡,自己此番确实唐突了,“二哥,您这话说的,我不也是迫不得已才去的吗!”

    “放屁!”齐晖一巴掌打在齐昭的脸上,“你迫不得已?先不说喜公公是什么人,你来即墨到底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主帅失踪将近两日,你知道若是让敌人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突然挨了一下的齐昭呆在原地,这是二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打他,这一巴掌齐晖的力气不小,齐昭抹去嘴角的血痕,不敢直视齐晖的眼睛小声道:“是昭儿考虑不周。二哥教训的是。”

    “是什么?长兄如父,父亲与大哥都不在,”齐晖长叹一口气,扯着沙哑语重心长训斥道,“今日我这个做二哥的再以家人的身份问你,你齐昭究竟有没有把齐家放在心里?三番五次的涉险,有没有想过家人会因为你的一时意气整日提心吊胆?有没有想过父亲已经经不起折腾?”

    “昭儿错了。”齐昭双手背后,紧紧攥着拳头。

    “不,你不知道!你没有想过,你的心中装得下黎国唯独装不下为你日夜担惊受怕的齐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