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体。”杀驭出了声，说：“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药人军的母体，她是第一个试验品，半数魂魄尚在，鼎在人全，鼎灭人亡。”
半数魂魄抽离，她便成了一件器皿，用来盛装邪物满贯，可她眼下却是个空心怪，有人从她胸膛处挖走了炼药成品，这壳便就这般扔着了。
“她会痛苦吗？”兰辞问。
“抽魂挖心于她清醒之时发生，但现在，她是个空心壳，应该是感觉不到疼痛了，但会饿，永远没有饱腹感，是个无底洞。”
兰辞再问：“她应该也想解脱吧？”
杀驭偏过头看她，半晌道：“大约，也受执念牵绊。”
“执念……”兰辞怔然，“何必呢？”
因，果，有因便有果，何必非要颠倒因果，再走一遭生死地狱。
执人，念旧，有什么好？
每一个堕入鬼域之人，皆带着此生之执念，将自己困于暗无天日之下，有朝一日却突然发现，她所捏紧的那点细沙，早就流的干干净净，再活一次，也不过是重蹈覆辙。
“刀借我一用。”兰辞从严既峰那里接过刀，对准了那口炉鼎，只要这鼎不存在了，小女孩才会真正重走一遍人间，下一辈，希望别再卷入这旋涡了。
刀起还未落，从一侧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
“别伤害她！”一颤颤巍巍的老大爷背上背着一编织箩筐，伸开双臂挡在兰辞面前，“别伤害我女儿……别……”
带他们渡过无妄之海的老渔夫……
“你女儿？”兰辞诧异，“这是你女儿？”
老头“嘭”的一声跪在地上，“我女儿，我女儿不是什么妖怪，她只是被那帮人给害了，她没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我对不起她，我无能为力啊！”
老头满头稀疏发丝中新生几缕白发，白的晶莹剔透，一位普通的老父亲，独自守着这座鬼城，守着一个人。
“你知不知道？”兰辞问，“她这样活着很痛苦？”
半数魂魄抽离，她便成了一件器皿，用来盛装邪物满贯，可她眼下却是个空心怪，有人从她胸膛处挖走了炼药成品，这壳便就这般扔着了。
“她会痛苦吗？”兰辞问。
“抽魂挖心于她清醒之时发生，但现在，她是个空心壳，应该是感觉不到疼痛了，但会饿，永远没有饱腹感，是个无底洞。”
兰辞再问：“她应该也想解脱吧？”
杀驭偏过头看她，半晌道：“大约，也受执念牵绊。”
“执念……”兰辞怔然，“何必呢？”
因，果，有因便有果，何必非要颠倒因果，再走一遭生死地狱。
执人，念旧，有什么好？
每一个堕入鬼域之人，皆带着此生之执念，将自己困于暗无天日之下，有朝一日却突然发现，她所捏紧的那点细沙，早就流的干干净净，再活一次，也不过是重蹈覆辙。
“刀借我一用。”兰辞从严既峰那里接过刀，对准了那口炉鼎，只要这鼎不存在了，小女孩才会真正重走一遍人间，下一辈，希望别再卷入这旋涡了。
刀起还未落，从一侧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
“别伤害她！”一颤颤巍巍的老大爷背上背着一编织箩筐，伸开双臂挡在兰辞面前，“别伤害我女儿……别……”
带他们渡过无妄之海的老渔夫……
“你女儿？”兰辞诧异，“这是你女儿？”
老头“嘭”的一声跪在地上，“我女儿，我女儿不是什么妖怪，她只是被那帮人给害了，她没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之事，我对不起她，我无能为力啊！”
老头满头稀疏发丝中新生几缕白发，白的晶莹剔透，一位普通的老父亲，独自守着这座鬼城，守着一个人。
“你知不知道？”兰辞问，“她这样活着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