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走到军阵的中央,气沉丹田,向在场的兖州使者团高声说道:“尊父身体微恙,不能够亲自接待诸位。但尊父心中十分重视此次,我益州与兖州的盟约之交。”

    “特令我今日,在此摆下宴席,宴请诸位使节,并观我益州军容!”

    话毕,刘瑁端坐在马背上,向郭嘉使节团的方向执礼。

    “如今天子遭劫,盗匪四起,野心之徒蠢蠢欲动。值此国家危难之际,吾辈当整顿军备,平定匪患,再现盛平世界!”

    说到这里,刘瑁猛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嗬!嗬!嗬!”

    校场之上,各部的益州士卒,以及分散在场上各个角落负责值守的益州士卒们,全都高声呼和。

    整齐的声音,强大的气势,都使得郭嘉等人心中凛然。

    刘瑁右手平举,伸开握成拳头的右掌,齐声呼喊的益州士卒,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扫视了围观的兖州使者,刘瑁忽然拔高了声音,说道:“诸位前来观礼,益州无以厚待,只能让益州诸将,在此比试弓箭,好给诸位助兴了!”

    甘宁自从来到益州以后,被刘瑁封为屯长。在刘瑁拥有开府之权之后,更是晋升为校尉,领上千军马,坐镇成都,这段时间一直意气风发。

    古时水上作战,当以弓箭为先。甘宁身为当年锦帆贼之首,弓箭之术自然不会太差。是以,在听闻诸将要比试弓箭以后,甘宁顿时感觉有些兴奋。

    刘瑁对他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也不说话。

    就在此时,几名士卒抱着一个大号的箭靶,放在了校场的边缘之处,又将一个华丽的锦袍,挂在了校场外面的柳枝上面。

    而后,他们又在距离箭靶一百二十步的位置,画起了一道白线。

    刘瑁用手指着远处的箭靶,说道:“能够从距离箭靶,一二十百步之处的白线外面,射中箭靶中间的红心,方有资格拿走柳枝上面挂的锦袍。”

    刘瑁话音刚落,兖州使者团里就开始议论纷纷。

    这些人虽然大多都是文臣,但是对于弓箭的射程,也是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