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关守将闻言,不禁大骇,急忙和副将两人来到关墙上,往下望去,只见雷铜引着数百东州兵立在关外。

    白水关守将望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雷铜,厉声喝道:“尔等何人?”

    雷铜一手握刀,一手执住缰绳,同样蓄力高喊,回道:“我等乃是小郎君帐下士卒,郎君率兵南归,途径白水,还请将军打开城门,放大兵过境。”

    “我等并未接到主公制令,不敢开门!再说,且问你等是否又有南归的命令,若是没有的话,冒然而回,难道不怕主公治你等叛逃之罪?”

    白水关守将义正言辞,大手一挥,眼见就要下令城墙上的弓箭手放箭。

    雷铜见状,不禁笑道:“大兵若无制令,怎敢南归?主公秘传给小郎君的书信,现在正在我的身上,还请将军下来一观。”

    接着,雷铜从腰间掏出一篇朱封信纸,笑意涟涟:“此信毕竟机密,不便经由他人之手。”

    白水关守将见雷铜拿出一封信纸来,心里面虽然还有疑惑,但不免也心生犹豫。

    难道,主公真的给小郎君寄去了书信?

    如果刘焉真的是密令刘璋率军赶回来,那自己可担待不起阻拦大军步伐的罪责。犹豫再三,白水关守将还是缓缓踱下关墙,骑上战马,带着十余名士卒出关而去。

    来到关外,白水关守将眉头紧蹙,说道:“你且将主公书信拿过来。”

    雷铜淡然一笑,点了点头,道:“将军勿急,这就来。”

    说完,雷铜双腿一驾马腹,驾着马慢慢走向白水关守将。

    及至白水关守将二十步外,雷铜却突然高喝一声,一拍马腹,舞起大刀,猛然冲向白水关守将。

    “贼将受死!”

    二十步的距离,当雷铜拍马疾驰而去,只一片刻,便冲到了白水关守将的面前。

    雷铜舞起大刀,刀锋上烁烁寒光,令人惊骇。还未等白水关守将缓过神来,大刀已经化成了一道银光,飞速落下。

    顿时,白水关前,一道血柱喷天而起,四方土地顿时化为一片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