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遇扶着头走出屏风。

    杨文舒见状,连忙笑道:“陛下说了什么好事,将王娘都高兴晕了?”

    边修颂谁也不想理,闷闷不乐地低头兀自夹菜。

    香遇何其敏锐,立刻察觉到两个大小姑子的僵y,连忙分辩道:“我过两日正式去吏部应卯,陛下交代了些公务琐事。”

    陈越嬉笑着打圆场道:“也是好事,学生在此先恭喜老师啦。”

    班寄拿掉她的酒杯:“你才多大,喝什么酒?”

    陈越吐吐舌头,一旁的侍子连忙上前重新为她斟了一杯甜酪浆。

    皇帝慢吞吞从屏风后走出,道:“是朕不是,扰了皇姐和你们的清净,该打,该打。”

    四人纷纷道不敢,香遇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嘴型无声地骂:滚!

    皇帝就笑出一点得意:“夜深了,明日还有早朝,朕便先回去了。表姐——”

    这叫的就是杨文舒了。左恩泽候万没想到自己还能有重新受用的一天,受宠若惊地应道:“臣在。”

    皇帝和蔼道:“馆陶与长乐都是朕的至亲,你年长些,可要替朕照看好她们。”

    ——无耻之尤!

    香遇气得要Si,简直不忍去想边修颂的表情。

    班寄也有些看不下去——横竖她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索X十分具有光棍JiNg神地开口:“陛下仁Ai,可见过几日边氏进门时,王夫亦有此等厚待?”

    皇帝神sE自若:“那是自然。”

    杨文舒心下一叹,边修颂和班寄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香遇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