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称望了望门口,跑过去上了栓,生怕父母这时候走进来,想起秦安明明和叶竹澜有了那种关系,还总是有事没事来撩拨自己,现在死皮赖脸地占自己便宜,孙称火气就上来了,抓住秦安的脚,死活要把他拖下来,嘴里使劲地嚷嚷着:“你是不是随便进了哪个女孩子的房间,就往人家床上跑?”

    秦安猛点头,趁着孙称手滑了一下只抓住了他的鞋子,两脚一蹬,干脆脱了鞋子,躲到了床里边去,贴着墙朝孙标挤眉弄眼,一副你奈何我的模样。

    “你下不下来!”孙称叉着腰下了最后通蝶,秦安确实把她的怒火勾了上来,女孩子的床意义重大,尤其是少女的床,让男孩子坐坐床边都算得上有些让人心神遐想的象征意义了,更何况是脱了鞋躺上去?

    “在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一歌,《歌唱二小放牛郎》”秦安把他前一眸子的演讲内容搬出来了,想起了小兵张嘎,想起了海娃,想起了雨来,把孙称当做日本鬼子来斗争,威武不屈,宁死不从。

    孙蒜更是气不打一块出了。秦安上次演讲时,最后还有一句想起了叶竹澜!好啊,给他鼓励,给他勇气,给他决心和恶势力斗争的是叶竹澜,现在又和自己扯这一段演讲时,自己的待遇却远远比不了叶竹澜不说,还变成了斗争的对象!

    孙标在家里胆子大了许多,远没有再学校时的矜持骄傲,她又担心自己那对有事没事就拿自己和秦安开玩笑的父母,看到自己和秦安在房间里呆久了胡思乱想。一咬牙脱掉了鞋子,也爬上了床,不把秦安弄下床去誓不罢休。

    秦安原本是紧闭着眼,把脑袋埋在被子里,感觉到床一阵晃悠,就知道孙标上了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到了她那双穿着白色棉袜的精致小脚,纤细的脚掌,精致的脚踝,顺着美丽的小腿往上看,那打底裤紧绷着的小腿曲线玲珑柔美,一直延伸到黑灰色的裙子底下,看不清楚里边的风光,却是少女被打底裤包裹着的小翘臀和修长而匀称的大腿根,让人期待着她的裙子掀起来。那一抹风景一定令人心神摇蹙。

    秦安趁机偷看,更是舍生忘死地不会就此罢休,孙蒜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对,慌忙跪了下来,压着裙摆,心中又羞又怒,双手在秦安的背上一阵乱捶,“流氓,流氓!快下去,不下去我捶死你”。

    孙标没有少用力,刚刚一副坚毅隐忍表情的秦安也受不了了,在床上滚来滚去躲避着孙称的拳头。

    孙蒜要川右子只的裙子,追着秦安打的时候就有此束年束脚,看汁联甘还抽空给她露出一副“我就是吃住你这一点”的模样,也不管裙子了,里边穿着打底裤,他也看不到什么,先把他弄下床再说。

    这回孙称不再用拳头打了,站起来就用脚踢,她到也不是真踢,就想着把他蹬下床去。

    孙称的床是绷子床,平时床底硬邦邦的,孙标轻盈的身子躺着睡觉也不会变形,不会影响少女身体育。但当她站起来时就不一样了,身体的力道都压在脚上,她一用力,绷子床就是一反弹,孙蒜整个人就站立不稳,刚好秦安躲着她的脚滚了过来。脑袋在孙称的小腿上一撞,孙称捂着嘴低低地惊呼一声,整个人就往秦安身上压了下来。

    秦安两眼一黑,脸颊上传来少女大腿根温热柔软的感觉,鼻息间闻着暖暖的,格人的体香,孙称到了下来。却是摔到了在秦安脑袋的一侧。裙子扬起把秦安笼罩在她身子下,大腿外侧压着他的脸颊,紧贴着肌肤的打底裤透着少女的肌肤香味。把那份娇嫩的触感传递了过来。

    秦安和孙称都有些懵了,没有想到打打闹闹会出现这样羞人的情景。孙称片刻之后才醒过神来,也忘记了自己现在可以主动躲开,双手扯着秦安的肩头就要把他从裙子底下拉出来。

    秦安也不敢太过份,现在再轻薄孙标。她就会变成一只凶狠的老虎了。

    秦安爬了出来,刚想老老实实道歉。却没有料到孙称已经变成凶狠的小老虎了,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红扑扑的脸颊红烧似的,羞的脖子都红了,只觉得不把秦安碎尸万段,她以后就没脸见人了,少女最羞人的位置离他的脸就隔着一点点,而自还让他碰着了柔嫩敏感的腿根。钻进了自己裙子底下,这样的亲密接触完全出了孙标能够承受的范围。

    就是叶竹澜和自己在一起,叶竹澜大概也忍受不了吧,她现在依然只需自己摸摸她的小腹和后背,再往上不行,往下不行,那娇嫩的双腿。那翘挺的小臀,那鼓鼓涨涨满盈的小兔子,都还没有品尝过其中滋味。

    秦安只想着让孙称捶几下完事,谁知道孙称却有点像疯了似的,伸手拼命撕扯秦安的脸颊,也不怕把他的脸给撕下来,她现在也完全顾不的管那被掀到腰间的裙子,双脚使劲地踢着秦安,眼睛红通通的,仿佛见到了杀父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