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炮约得乐天通体舒畅,就是闻乐天身子有点虚,回去又重新把食补捡了回来,补了几天之后乐天觉得他好像又可以了,在宫里快乐地画了几张刘琢的春宫图,等系统存了档就烧了。

    为了以防刘琢在宫中有眼线,乐天只要在宫人侍卫面前都是摆出一张死妈脸,对待宫人心情也是极坏,私下里很不情愿地按照闻乐天的人设开始联系其他三个国家的国主,预备偷偷搞刘琢。

    闻乐天心高气傲,吃了这么大的亏,纵使孩子仍在刘琢的掌控之中也不会坐以待毙,反正乐天相信他搞这些小动作,刘琢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男主光环在手,怕个球,放心大胆地搞他。

    隔了大约七八日,闻乐天又收到了刘琢的邀请,闻乐天这次也是轻装简行,带的人不多,但个个是好手,存了一点给刘琢颜色看的意思,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态度还是要摆出来。

    这次刘琢更高调,在庄门口就等着了,见闻乐天的马车驶来,立即抬脚迎上。

    宫人掀开了车帘,乐天的脚已跨了出去,眼神淡淡地望着刘琢,刘琢的眼睛在闻乐天瓷白的脸上晃了一圈,往前一个俯身用宽阔的背对着闻乐天软靴的脚底,昏黄的灯光下宫人们是一个也不敢多看一眼。

    “陛下,请。”刘琢俊美的脸氤氲生辉,翩翩佳郎的模样真是令人为之倾倒。

    乐天将脚踩在刘琢背上下了马车,四周一片寂静,刘琢起身,伸手去扶闻乐天,“陛下怎么还是穿的那样少?”

    乐天冷冷地瞥他一眼,“与你无关。”

    “陛下是我的心上人,怎会与我无关?”刘琢温声道。

    乐天心想小宝贝说话真甜,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刘琢直接抓住了他的手团在掌心牵着他入内,今日刘琢没有像上回那样猴急地把人直接往床上带,命人传了膳,拉着冷脸的闻乐天坐到塌上。

    软榻上头早早垫起了狐裘,刘琢自己粗鲁地脱了鞋,拉起闻乐天的脚也替他脱鞋,两人一时都未说话,刘琢撩起长袍将闻乐天的脚放在自己怀中,抬起眼对神情慵懒的闻乐天道:“陛下近日可好?”

    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一扬,眼中全是讥讽厌恶,“你不死,孤怎么能好?”

    刘琢面上笑容淡了,他固然喜爱闻乐天,也能忍受闻乐天的冷言冷语踢打责骂,但闻乐天对他毫无好感,还是令他心里有些空虚,“我死了,谁伺候陛下?”

    刘琢隔着长袍揉了揉闻乐天的脚,闻乐天伸脚便踹,被刘琢及时拉住了脚踝,却是按着他的脚心放了上去。

    感受到脚心膈人的坚硬之感,闻乐天的脸红了,三日癫狂的记忆在他冷清的身上打下了极重的烙印,他用力想要收回脚,被刘琢牢牢扣住收不回来,冷着脸道:“龌龊。”

    刘琢见他眼神游移,面上红霞乱飞,薄唇微抿,似嗔似怒,真是说不出的动人,心里也软了,垂首低声道:“我自小无人待我好,陛下是第一个待我好的人,小雪球,这个名字我头一回听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