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郊区一个荒僻小道上,围观的人群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还不断有人翘脚往里张望。

    “听说是个骑摩托的”

    有人在小声问。

    “脑袋都差点掉下来了。”

    “啊拿刀砍的啊”

    “钢丝绳勒的”

    “去去去没什么好看的。”

    二臭过来驱赶围观的群众。

    但这些人一个个嬉皮笑脸的,从这边赶走了,又跑到那边。

    不过,没一会儿尸体就抬到车上拉走了。

    车昙也脱下胶皮手套。

    童建军还在埋头勘验着现场,等他用小铲铲血迹时,车昙连忙递上小塑料口袋。

    两人忙活了一阵子,车昙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个弹壳刀我今天给你带来了,放在办公室呢,等回去还给你啊。”

    “不用了,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

    “我手指头粗,戴不上。”

    “也是,我戴刚刚好要不,我给你织一副手套吧。”

    “我就一只手,哪用戴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