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的通讯器传来一声轻微的电流声,紧接着又是蓝牙连接成功的一声叮响,通讯器居然成功链接到了位于操作台正上方的大屏幕,而U盘里读取出来的内容,也完完整整的排列在了上面。

    一个个条理清晰的文件夹,由序号排好的文件名,以及明明普通汉字组成却格外触目惊心的标题,还有位于所有文件夹末的一个word文件——《遗书》!

    秋加蓝颤抖着手操作的鼠标点开。

    ——当你们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成为基地“叛徒”了。不过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夏清舒手里的“读取器”,那就说明你们也已经知道了我是被造梦者寄生的真相。

    在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天,我在实验室里第一次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没错,原来从那个时候,甚至更早,我就已经被污染物寄生了。

    可是我为什么还一直保留着自我意识,并且还能发现自己的身体问题呢?

    因为寄生在我身体里的,根本不是完整的造梦者。它是造梦者无数个□□中的一员,能力远不如本体强大,再加上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异能者,他想彻底吞噬我的意识,还没有那么容易。

    也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我没有选择像母亲一样自我了结,而且选择了,与他博弈。

    我与污染物不共戴天,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让它待在我的身体里,我嫌脏。

    所以,我开始和他争夺这具身体。

    那天抽夏清舒血的确实是我本人,没想到晚上阿珩就来找我算账了,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在意夏清舒。

    而在这之前其实我本想与他说说我最新研究出来的成果,可惜他当时太过愤怒,没有听我继续说下去。

    并且我看出来了,他已经在怀疑我可能被污染物寄生了。所以即使他听我说完了,可能也并不会相信我。

    阿珩向来敏锐,这一点我一直很放心。

    再说说那个我没来得及告诉他的研究成果吧。

    先说一个你们不知道的前提。

    其实早在一年前,母亲就已经研究出来了病毒解药的半成品。而且你们也知道的,当初母亲是维多利亚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她知道有关于维多利亚研究所的秘密,比我们要多的多。

    所以,母亲认为,解药之所以只能是个半成品,是因为少了最重要的一剂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