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想过劲来会不会后悔。

    现在的他,完全被自己的亲兵、李炜的亲兵、崔珪的亲兵,围的结结实实。

    甚至有意结交的将领,都没幸运能见到他。

    “孙神仙一生救人无数,悲天悯人,心怀天下苍生。义哥儿这番倒也能理解。”

    崔珪总是能给徐义各种情绪找到合适的借口。聪明人都这样,都以为能了解某个人,从而以自己的智慧来补全对方各种臆想。

    “本帅又如何能不清楚?从操劳过度的去救治伤员,到今日见了死尸后的表现,这都是遵循一个尊重生灵的本质。”

    “义哥儿要走武将这条路,不过这一关是不行的。难为他了,才十二岁。我十二岁那年,大人让我亲自杀死一个死囚······”

    说实话,就李炜说的这样子,要是让徐义杀一个死囚,恐怕真的没这般失态。

    这种死法······

    在出征前,徐义就让伤病营准备好了诸多的牦牛肉。

    前段时间积攒了一些牦牛,战争结束,带不走,不如大方一次,也能给将士们留个大方的印象。

    将来嘛,若发展牦牛肉这个产业,离不开西域这些将士的。

    牦牛都杀了,也收拾干净了,就连各团都把锅支好了,就等着徐义回来腌制······

    这是必须做,徐义也做了,带着公明殿的自己人都做了。然后分发······

    “义哥儿,你腌制的牦牛肉是否可以烤着吃?”

    该死的崔珪,帅帐已经给你们送过去了,来伤兵营做什么?还这样直接。

    哎呦,还有李炜。我······忍!

    “回长史,可以烤,味道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