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住额,我的手法远远不如我的师弟,可能会比较疼,但是你千万不可以乱动,否则,下刀的时候失了准头,就就当真麻烦了,你若死了,我那师弟估计又得天天去山上乱寻找了!再说我也对不起你的母亲呀,我这人不好欠人情,你不知道,我就是欠了我小师弟一个人情,我还来还去,现在给自己还的再也脱不了身了,我可不能再欠你的人情,所以我也是冒着风险才救你的母亲的,你可明白?”

    芝宝这个时候心里暗暗说道:

    “幸亏我不会说话,如果会说话的,都和这位道长一样,这么唠唠叨叨的,可当真是受不了!”

    于是芝宝拿起手中的洁净的大碗,就准备去接自己的心头血,一面示意道长快些。

    道长看到芝宝手里的大碗,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娃儿,这么大一碗心头血,还不得直接让你死在当场,你们母子二人连心,你放心,远不需要那么多的。”

    “要是我小师弟过来帮你取的话,可能连尖刀都是不需要的,他只要一枚银针就可以取得你的心头血,他还会制作麻沸散,还能让你感觉不到疼痛,你这娃儿仔细看起来,长的道还蛮清秀的,可不能让你这娃儿做了他的徒弟,不然我不放心,虽然我知道他的想法,不用不放心,可是我还是不愿意你做他的徒儿,所以你还是做我的徒儿吧!”

    芝宝感觉要奔溃了,恨不能将道长那张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嘴巴给缝上才好,直接将大碗重重的放在一旁简陋的木桌上,等着道长絮叨完。

    道长伸手入怀,拿出来一个乌墨的精致的小瓶子,打开有着浓浓的药香,他将瓶口对准芝宝的心口,这才一使腕力,将手中的尖刀刺入了芝宝的心口半寸,继而迅速将尖刀拔出,刀尖儿上几滴血珠盈盈欲滴,道长迅速的将瓷瓶放在了刀尖儿下方,稳稳的接住了那几滴似乎略有些灵芝草芳香的心头血。

    道长继而右手放下尖刀,伸手复又入怀,摸出来一包药粉,扔给闷哼一声的芝宝,口中说道:

    “这是我小师弟给我配的治伤灵药,我一直没有舍得用,便宜你小子了,诶,我可告诉你啊,有朝一日你跟随我回去,见到我小师弟的时候,可不能告诉他我给你用了这药粉哈,我担心他会生气,因为他对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这药粉是他亲手所致,治伤非常灵验,万一我遇到危险,给我使用的,绝对不能给其他的人使用,男女都不行滴!”

    芝宝早已将那药粉敷在心口处,果真,药到血止,果真是灵药,心里对于这位道长可以治好母亲又增加了几分信心。

    等芝宝将药粉涂抹均匀,重新系好衣衫,发现那道长已然将墨色瓷瓶里药水灌进了母亲的嘴角。

    “芝宝……”

    母亲颤抖着睁开了双眼,嘴里轻轻的唤了一声:

    “娘,娘,您醒了,太好了!您可吓死我了,娘!”

    芝宝忙走过来,坐在了母亲的塌边上,握住了母亲的双手。

    道长对着芝宝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