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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星月直到此刻才了解作为人的喜欢和爱有多么热烈,多么渴望,多么痛苦,又是多么美得令人无法抗拒,无法自拔。

    又思及那女孩拉着思图的手温言软语的样子,那娇俏可爱的脸庞,不禁胸中大痛。

    眼看天色已晚,斜阳西沉,凌星月躺着的大树枝桠也开始随着清冷的凉风微微摇曳。

    可是凌星月内心的火热却仍旧滚烫,无法平息。

    那种想拥她入怀的感觉,没有一刻离开过他的脑海,时刻激荡着他的内心。

    凌星月捏着那枚并蒂夫妻蕙,又这样静静的躺了一会儿,直到华灯初上,月星疏朗,寥寥丝云头顶徘徊飘荡。

    尽管那女孩的气息仍然微微的缭绕在这颗她躺过的大树四周,但是凌星月却被这气息撩的更加难受沉郁。

    于是凌星月也没有再躺下去,轻盈的跳下那根树枝,趁着月色如霜,优雅迅捷的直奔离牧场最近的蒙坝上城而去。

    蒙坝上城的热闹程度尽然是比不了京城那样的繁华之地的,但是夜晚初临的这个时节,街上人来人往去,红烛嵌灯笼,还是小有繁盛的。

    刚到了这县城大街之上,刚好就有一妖艳酒肆女子风情万种的飘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凌星月的胳膊,然后似乎把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

    “天哪!哪里来的这样标致的人物!简直让我们众姐妹惊为天人那!”

    还没等凌星月缓过神来,那女子一条艳红色底裙已用右手轻轻捏起,手指还翘成了故作美雅的兰花形状。

    另一只手就想挽住凌星月的臂膀,轻轻挨挤着他要拉他上楼。

    凌星月冷冷的用手指捏住那女子的锦袖一点,把她的胳膊不露痕迹的甩开,然后淡淡的说:

    “我是来喝酒的。”

    “只喝酒。”

    那女子也不生气,嘻嘻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