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鹤说:“前半部分是对的。”

    言下之意,最后是错的。

    周锐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不是光棍是什么?”

    徐小圆猜测:“可能是鳏夫?”

    两个人越说越奇怪,殷白鹤神色平静,不疾不徐地开口:“这家里之前住着两个人。”

    橱窗已经破旧,发出咯吱的声音。

    殷白鹤瞄了眼周锐,“你知道这药是男人用的,不知道用途?”

    “……”不知道。

    殷白鹤说:“壮阳的。”

    席乐后知后觉,为什么他会对此这么了解?

    周锐哪里想得到这个,脸上表情诡异:“说不定……和村子里哪个女人有关系呢。”

    说完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殷白鹤伸手挪开了中堂上方的烛台,那后面贴着一个已经褪了色的囍字。

    席乐说:“是夫妻。”

    因为这个屋子就只有一个房间。

    “夫妻俩都死了?”徐小圆忽然回过神来,“那也应该有个先后吧,不然就一起死的?”

    这就很难分辨了。

    堂屋里已经没有多余线索,席乐往卧室里走,这里面东西乱糟糟的,床上的东西都没收拾,被老鼠咬出了很多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