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个赛季以来,皇马医疗团队从林巍接手的这半个赛季以来做事情分工明确,效率及高,他把活儿安排下去,大家便各忙各的去了,只剩下马丁站在一旁。

    林巍挤了点消毒液在手心里来回的搓揉:“对了,”他对马丁说道,“这两周可能还得麻烦你也留在基地里,因为你们彼此熟悉,我想,有你

    在他会放松一些,可以吗?”

    “当然,这是我的工作。”

    那边费尔南德斯正在给家人打电话,腻腻歪歪难舍难分,又是思念太太,又是关心孩子,听起来不像是要离家两周,而是两年。

    陆希拿着针灸针、电针仪、棉签和碘伏过来,林巍接过盒子看了一眼,让陆希去换一个长的过来,又顺手把电针仪丢到一边,拿着碘伏和面前开始消毒。

    当林巍的针沿着脊柱刺破皮肉的时候,费尔南德斯还沉浸在与家人短暂分别,万分不舍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忽然感觉到腰部异物的入侵,紧张得立马蹦紧了浑身的肌肉。

    林巍另一只手轻轻地在进针周围的皮肤上敲两下,声音配合着手指安抚对方的情绪:“放轻松,没关系的。”

    他的声音晴朗,说话又总是给人一种温柔平和的感觉,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就按照他的相符去做。

    然而,正当费尔南德斯依照他的话放松身体的时候,那根细长的毫针毫无阻碍的突破肌肉的直达深处。

    安静的医疗势力传来一声刺破天际的惨叫,听得一旁的皇马篮球队康复师缩了缩脖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费尔南德斯抬起头来,面容扭曲到甚至有些惊悚,当针尖准确无误的刺入神经根,那种触电一般的感觉,沿着大腿迅速传导至脚趾末梢的时候,他才明白,刚才蛊惑他的温柔嗓音不过是一场骗局,当他放下所有防备的时候,酷刑才正式开始。

    一瞬间,他的腿仿佛和中枢神经断了联系,运动与感觉都已经不受控制,这种如同瘫痪一般无法支配身体的感觉让他极度恐惧,抬起的上半身还被人不由分说按了回去。

    “别怕,交给我。”依然是温柔到带一点诱哄的语气,这一次费尔南德斯却并没有上当受骗,他的肌肉依旧紧绷着,似乎想要凭借肌肉的力量阻止那根已经深入他身体的毫针。

    这时候耳边传来妹子带点戏谑的笑声,把他听出了一身冷汗。

    陆希说:“你这样会滞针的,针断在里面就只能切开皮肤和肌肉取出来。”

    这简直就是赤&a;a;裸裸的恐吓,但费尔南德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量说服自己放松下来。

    幸而林巍的留针时间并不长,可短暂的一分钟在当事人的感官里似乎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另一边还得同样遭受一遍刚才地狱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