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在沐浴。”齐霂边说边将外衣拢了拢,草草遮住了lU0露在外的大片x膛。

    鱼知鸢此时抬眸恰好就瞧见了他x口的那处伤,虽有灵丹保了命,这伤口确实真切存在的,因着沐了浴,伤口滚过水珠,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

    齐霂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游离在自己的x口处,也不做声,只将那处遮掩密实了,才开口:“鸢宝可是睡不着?”

    “嗯。”鱼知鸢颔首,偏过头去,眼神向窗外张望着,她眨了好几下眼,微微有些用力,凝着眉,似是极力地想将自己脑海中的那副x膛抹去。

    “我同你讲些上辈子的事如何?”鱼知鸢眼神一亮,略微有了兴趣,齐霂轻笑,“你先乖乖躺好,还未出月子,如何能允你下榻。”

    鱼知鸢只得重回了床榻上,背后靠着一个软枕,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齐霂。她那双狡黠的眼睛扑簌着,倒是让齐霂读出些她的憨态可Ai。

    齐霂一时心动,倾身抚着鱼知鸢的半边侧脸,在她额间落了吻:“我上辈子的事多半乏味至极,你若是听累了,就安心歇着。”

    “好。”鱼知鸢乖巧应声。

    这夜齐霂讲了许多他的事,听起来确实乏味,他的生活好像除了祖母和沙场,就再无旁得sE彩。就连萧意安这样的玛丽苏nV主,与他而言也不过是挟恩图报的一类人。

    鱼知鸢听得津津有味,一丝睡意都没有,她拉着齐霂,从齐霂口中套出了不少她曾经看书时不知道的那些剧情。

    齐霂无奈地笑了笑,曲起指骨在她高挺的鼻梁上轻蹭了下,“再不睡,闹闹就会醒了。他若是醒了,我们可都睡不成。”

    闹闹是鱼知鸢起的小名。

    原是她一句玩笑话,竟没料到鱼尚书和齐霂都当了真,她昏睡的时日里,就一直闹闹,闹闹的唤着小小鱼。

    用晚膳时,就是鱼尚书突然说了句:“闹闹今日倒是乖了不少,往常可没这么清静。”鱼知鸢一愣,呆呆地望向鱼尚书,“闹闹?”

    她是真记不得自己说过这两个字,好在齐霂当真以为她失忆了,忘了这些事,所以甚是贴心地将原委都告知于她。

    “你说闹闹搅得你睡不安稳,吃不称心如意,所以就不再唤他小小鱼,不如就叫闹闹算了。”

    鱼知鸢哑然,这番话十分符合她的X格,她大概是真的说过。

    “好在闹闹是个小公子,这r名唤着也无伤大雅。”鱼尚书笑呵呵道,颇有些怪她起名随意的意思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