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缓过神来,一巴掌拍掉了狗男人的咸猪手,瞪了他一眼:“要生你生,闹闹只是顽皮了些,又不是教不好了,再说子不教父之过,你可得好好想想如何教他。”

    齐霂苦笑,闹闹本就较旁得孩子聪慧,又因着鱼知鸢惯着他,便纵得他沾了些许纨绔子弟的恶习。

    他这个老父亲当真是头疼得很,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还要被小崽子反将一军,委实憋屈。

    “怎还委屈上了?”鱼知鸢瞥了眼齐霂的神sE,伸手戳了戳他强健有力的x膛笑道:“若不是你在他不知事时常常哄骗他,怎会有如此报应,你说你活该不活该?”

    “还有,你往后可不许整日里围着我转了,闹闹其实也很想同你亲近,瞧你赖着我,便也跟着赖着我,奈何惹了你的小心眼,总要将他哄骗出去,长此以往可不是就得耍了X子x1引你这个父亲的注意?”

    “我……”齐霂一时有些怔忪,鱼知鸢好笑的捏了捏他的俊脸又道:“枉你还是个当爹的,闹闹同你一般好些事都藏在自个心里,这下你可吃了苦头晓得藏事的坏处了?”

    齐霂叹了口气,双手拥紧了鱼知鸢,瘦削的下颌抵着鱼知鸢的肩膀一侧,鼻尖充盈着她身上馥郁的香味:“是我不好。”

    二人温情片刻,鱼知鸢终是忍不住身上的黏腻,挣了挣身子道:“知道了还不放开我,回府去同闹闹交个心?”

    “不好。”齐霂的大掌捏着鱼知鸢x前袒露的一双蜜r,底下的X器隐隐又有了抬头的yUwaNg。“今日难得只有你我二人,可不得尽兴一番?”

    “齐霂,你无……唔——”多余的话悉数被齐霂吞入腹中。

    幕天席地的好风光下,娇俏的nV郎被狗男人压着好一番翻云覆雨,本就沙哑的嗓音到了最后只依稀发出几声闷哼,似欢愉又似娇嗔。

    这一夜的c弄,令鱼知鸢浑身都散了架,再醒时连白日黑夜都分不大清,身后的齐霂仍是保持着抱着她的动作。

    见她疲惫的睁了眼,鸦睫一颤一颤,齐霂难得的有些反思起自己的过火,他垂首在鱼知鸢绯红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吻过:“鸢宝,快瞧瞧这日出东升的盛景。”

    鱼知鸢微眯着眼,瞥向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的朝yAn,和煦的日光渐渐浮上,很快就淹没了他们二个人,令他们一道沐浴在日光中,清新的空气一瞬间涌入鼻腔。

    “真美。”鱼知鸢的脑内翻来覆去也就只能吐出这两个词。

    其实日出的震撼不只是真美二字就能概括的,她想了许多,想说日出很好看,又想说真高兴能和齐霂一起看日出,还想说希望往后余生的每一天都能和齐霂一起看日出夕yAn,一起在这个世间渡过余生。

    许是心有灵犀,许是齐霂亦是此番想法,鱼知鸢垂落在身前的手被他悄悄的五指相扣,又执起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