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规划和设想进行,仿佛她们都只是一个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上演喜剧还是悲剧,都由他或她来主宰。

    华冶感觉,似乎每个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过去的人,过去牵扯出以后,环环相扣的碎片无形中贯穿。

    齐全的过去是徐南笙和雾哑山,华冶的过去是重觎和西华派。

    那么背后的人,他或她的过去是谁?

    良久,都没有人出声。

    齐全率先开口,他懒懒道:“看来这个人通晓万事,他怎么不说十年后我会来到呢。真是,原来我才是那个无名无分的路人。”明明人家至关重要,他在心中愤愤道。

    华冶靠近徐南笙,只问:“怎么引诱我,怎么安排一切,都是他指示的吗?”

    徐南笙点点头,“这个人的声音会在我身边响起,他会告诉我怎么样做,心魔也是他让我给你看的。”

    自从华冶看完心魔,徐南笙仿佛完成了所有的使命,身体干瘪得不像话。

    她也心知肚明,那个人以活着为交换,最后的关键点就在于华冶的心魔。

    重觎望着华冶沉郁的脸,他心底也是波涛汹涌。

    没想到,世间竟有人,千方百计,机关算尽,利用这么多人,只是为了华冶。

    这个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本就阴暗的脸又蒙上一层化不开的阴郁和戾气,重觎反复摩挲着拇指的板戒,一声不吭。

    震惊之余,华冶只觉得阴谋重重。

    这个人对她了如指掌,知道她找不到家人的魂魄所以对于灵媒很敏感,知道她的经历,可他让她看到自己的心魔又是为何?

    千丝万缕的思虑胡乱交织在一起,她理不清,心中无端生出躁意,烦闷至极,小小的脸腮微微鼓起,像是生闷气的小孩。

    徐南笙交代完所有,华冶问出最后一个问题。